司长冷笑了声,恍然道:“原来是个哑巴。”
“去,取纸笔来。”他又吩咐道,“哑巴说不出话,那就写吧。”
温十安呼吸间肺腑都在疼,头晕目眩下,一支笔被强硬地塞进他手里,司长揪着他头发,让他对着地上摆着的纸,道:“写,写你是谁,还有你和顾澈的反动思想。”
温十安跪在地上,手铐被强行拉起来,双手凑到纸上。
“快写!”司长抓着他的手在纸上涂了个“温”字。
温十安不应,握着笔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咔嘣”一声,毛笔应声而断。
司长气急败坏地扯着他头发狠狠砸在地上,“他妈的!”
“司长,等会人晕过去了就不好问了。”狱警看得胆战心惊,提醒道。
司长深吸了口气,将他扔到一边,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道:“行,够硬气。”
温十安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迷糊中只感觉大门又被紧紧关上。
司长出了门便吩咐道:“去,拿把刀,还有纱布,我们去好好关照一下另一位。”
顾澈还正在忧心温十安那里的动静,大门忽然被推开。
司长将手帕扔给狱警,踱步进来,笑道:“哎呦,这里条件不好,薄待顾先生了。”
顾澈牢房里的床摆在右侧墙壁,正挨着温十安的牢房,他此刻正缩着腿坐在床上,一手捂着左腿上的伤口,伤口被用撕下来的衬衫简单包起来了,只能做到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