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还是没忍住,露出了些得逞的笑意,浅浅唤他的兄长,“只是看看吗?除了看看,你还想做什么?”
温十安笑了笑,用同样的话术应付了回去,“思辰想要我做什么,就说什么。”
“好吧。”顾澈有些不满意这样的答案,手里捏着簪子,仍去揪温十安胸前的衣服,有恃无恐地笑道,“十安今天好像没有喝药,不如先把药喝了吧,然后我们可以抄录些白氏的诗,或者看看今日的报纸。”
说话间,颈间的手不断收紧,逐渐剥夺了胸腔的空气,他的话语微弱了下去,到最后几乎是气声吐出的字句。
火燎一样的灼烧感在咽喉里蔓延开,反胃感和疼痛让他本能地想要推开,可偏偏温十安一手在他颈间收紧,另一只手只撑在他的头边。
狡猾地留给了他逃离的空间,却分明地知道他不会逃。
于是理智战胜了本能,绝对的信任让他顺从地扬起了头,眼里却因为窒息泛起了水光,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老实。”温十安淡淡评价,然后俯身吻上他。
太烫了,口腔里的灼烧感只能依靠着微张嘴时吸入的丝缕空气缓解,然后被陡然阻断了退路,又被更为滚烫的唇舌覆盖,顾澈被烫得打了个颤,眼泪不自觉地滑了下来。
窒息让一切感觉被放大到了极致,方寸间的滚烫交缠实在过于旖旎,疼痛伴随着病态却极度敏感的舒爽,再一点就要让理智都断了线。
他快要昏死过去了,像泡在酒坛里,肺里都鼓起密密麻麻的泡沫,烈酒涌进鼻腔,一切本能的动作都像是醉意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