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么?” “写了一小段,悄悄给你听一下。” 他弹琴,轻声唱: “生若梦时的悲哀 无法言喻的存在 误以为玻璃迷宫是我们的花园 只此一回,你在外面,我在里面 只此一眼,既非正面,亦非反面 你带走了那年夏天的璀璨 我捡起阁楼里隐秘的尘埃 你一无所在,又无所不在 你是月亮,我是孤狼 你在我的梦里自由出没 入眼皆是,少年模样 不去不留,一枕黄粱。” 当晚他们谈起这段歌词。 “我没有别的文字,只有记忆。”仲磊说,“写的是我曾经做过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