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羽突然就觉得很累,他想蹲一会,但是马路上的人来来往往,蹲下来又很怪异。
林东隅窝在椅子上很久,手机拿起又放下。
沈岩从外面回来,看到林东隅窝在那里半死不活道:“你没去帮你老婆搬东西?”
“什么?”林东隅坐起来。
“我看到学校很多人在挪宿舍,闻羽他们那幢楼有得需要整修,我刚看到闻羽站在路边站着,我以为在等你。”
林东隅跑了出去。
徐宴期看着晃动的椅子,在地上划出一条长线。
时间不论怎样兜转,也只有两个人在纠缠。他愈合不了,他也插不去进去。
徐宴期拿着外套打开门出去。
“干什么去?”
“跑步。”
“那我不去了,我最近形状挺好的,就不跑了。”
闻羽搬完所有东西,累得连澡都不想洗。
林东隅打电话给他,闻羽想了几秒,接了。
“我在离西区近的操场等你?”
“有事吗?”
林东隅对他这种语气有点慌:“闻羽,你不能这样。”
闻羽还是下来了,林东隅跑过去站到他面前,眼睛红红的。
不知怎么,闻羽突然就觉得有点熟悉。
他想去看闻羽的手,闻羽躲了一下还是被他握住,白嫩的手心有几道红痕,摸起来很烫,已经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