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猜猜,他是和我待一块比较危险,还是有个迟早蹲局子的哥哥危险?”
“你他妈再说一遍!”aloys抬手就掐住了迟曜的脖子,“不想搭理你你还上赶着找揍是不是?”
拳头即将砸在迟曜脸上时,电梯门又开了,几个穿着病号服的大爷大妈走了进来,一时吓得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知该不该进电梯。
aloys动作一滞,但仍旧目露凶光地瞪着迟曜。
迟曜深吸了一口气,掐了掐自己有些发软大腿,努力避免被o的本能左右,他不能在这个远比自己强悍的a面前露怯。
“你自己想清楚,给dario当走狗,没出事就算了,一出事,承担后果的可是冯路易!”
aloys眼神一颤,松开拳头,狠厉的表情顷刻间颓丧起来,低着头没说话。
迟曜暗暗庆幸,他猜对了,aloys果然知道自己和冯路易是一体双人格,所以那天在酒吧醒来时,反应才那么平静。
“走吧,出去谈。”
电梯继续上升,来到天台,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来,在椅子上坐下。
迟曜递给aloys一支烟,点上火,在缓解焦虑的尼古丁烟雾里,开口问道:“是他逼你给他做事的吗?”
“不算逼,我和dario有个约定,只有双方才知道的约定。”说起往事,aloys的绿眼睛像蒙上了一层阴翳,“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每催到一笔单子都会记个数,等数目足够了,他就同意和冯雪兰离婚,我们就可以摆脱了。”
“那还需要多久数目才够?”
“快了,就这两年吧。”
“还有两年?”迟曜觉得不可理喻,dario口中轻描淡写的惩罚说是虐待也毫不为过,冯雪兰竟然还要承受两年,他问道,“为什么不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