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为朋友牺牲太大了吧。”从他身上起来,唐豫进看他的时候不免带上些许审视的目光,连对人的称呼也变得正经起来,“还是本来就对我心怀不轨啊,时停春?”
“早些时候我又不知道你失恋。”时停春看起来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实际上又绕过他想知道的事情。欲盖弥彰地躲过唐豫进的目光,他继续不知道是对唐豫进还是对自己的说服,“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跟我不还知根知底一点。”
“好像很有道理啊,要被你说服了怎么办。”唐豫进叹了口气,“不过拿朋友练技术是不是太不道德了啊。”
“让朋友找一夜情对象就有道德了?”时停春反问,“而且你让我爽了不就行了。”
这话没什么问题。唐豫进看起来就这样被他轻易说服。但他实际的想法终归只有唐豫进自己知道,时停春只能得到一个他给出的结果,在放弃酒液的情况下和人上床的许可。
“那让你爽应该不会很难吧?”
“……自己试试不就知道?”
“说的也是。”唐豫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应该也没那么差。”
不过似乎又有点尴尬,虽然得到许可,但他们谁也没先做出动作。在唐豫进点头后,他们反而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错开,并肩沉默地坐了一会。气氛有些凝固,没有合适的语词被生成。但当下的情况,他们必须要用动作或者语言完成什么。完成新知觉的生成,唐豫进终于忍耐不住沉默,咳嗽两声,将一种僵持打破,“唔,我们不如还是先喝点酒?”
“嗯。”时停春低下头,“怎么好像又要酒后乱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