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情急之下指着木香、春分叫嚷:“夫人、夫人,奴婢不服!要说奴婢不懂规矩,这春分和木香岂不是更加不懂?尤其春分,还是个傻子,就算要人离开这院子,也该她们离开才是!”
齐娘子也忙道:“是啊夫人,青荷这丫头性子直,但说的也是实情。夫人这么处置,实难服众啊。”
冯嬷嬷看傻子似的看了两人一眼,心道齐娘子管着这院子,夫人不好一来便把她打发出去,否则她也留不下来,还有胆子掺和青荷她们的事儿。
许知春怒了,冷笑道:“我这个侯夫人也不懂京城里高门权贵之间讲究的规矩呢,看来我这个侯夫人也不配做了,不如,你来做?齐娘子?”
齐娘子一愣,有些不安:“奴、奴婢不敢——”
“不敢?不敢你都敢这样了,若是敢了你不得上天把我也踩在脚下?”
“奴婢不敢!”
齐娘子吓得跪了下去。
许知春冷笑:“怎么?要把我身边的人调弄开,然后呢?你们想干什么?嗯?架空我这个侯夫人,往后这府里由着你们欺上瞒下、作威作福?”
这话太重,冯嬷嬷等慌忙全都跪了下去,“夫人恕罪.”
许知春:“我倒是想宽宏施恩呢,可惜有的人却以为我好欺负,得寸进尺了。你们若是听得懂话能办事,那就办,好好的各司其职,若是不能办,我就换能办的来办。府里若是无人可用,那就去买。我就不信了,哪里找不出好用的来!什么各家笑话,我怕什么?人家上百年的底蕴,我家夫君这才封的侯,各处自然不能同别人比,谁要是笑话我,那不是我的错,是他家没涵养、没教养,是不是这个理?”
“想用这个拿捏我,再仔细多想想吧!连尊卑上下都不知,还敢口口声声说什么规矩礼数?真是笑话!”
现场鸦雀无声,冯嬷嬷揪着心,齐娘子冷汗涔涔。
她、她没想到这位侯夫人这样厉害,也这样蛮不讲理。
“还有,春分脑子是不太灵光,但她是我看重的人,谁要是敢欺负她,背地里嚼舌根,一旦发现,立刻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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