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跟着水流俯下身子,又亲又咬地拂过彭争软硬的腰杆,细细品尝曾经深埋的腹肌,渐渐把脸埋在了被雨水打湿的热带丛林里。
彭争浑身一紧,猛地仰头吸气,白色的壁灯在他眼前有一瞬的恍惚,再回过神来,他竟觉得原本温热的水凉了几分。
浑身的感觉细胞全部汇聚至身下,它们有时聚集在肉冠处感受着嘴唇的柔软,有时聚集在根部渴望着唾液的浸润,有时来到囊带上觉得被叼住的滋味也很好,有时遍布茎身上下随着唇舌的摩擦反复横跳。
彭争觉得自己的大脑可能是个单线控制机器,只要下身被操控,他就无法自主掌握身体的其他机能。
比如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它总是不自然间滑出,在狭小的浴室中让人耳热;比如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在孟易几次想要抽出来时他选择无情地把他按住;比如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输精管,只是被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勾,他就抖着身子she孟易一脸。
他缓着劲儿,看见孟易在布满白浊的脸上用拇指一刮,把颊边的jīng•yè舔进了嘴里。
他刚消下去一点的火又被拱了起来,猛地拉过人吻了上去。
十秒后,他率先放开了孟易。
“什么味儿。”他皱着眉咂咂嘴。
孟易勾勾嘴角:“还说我,你不也嫌弃你自己。”
他弯腰去水池的柜子里拿东西,趁彭争涂沐浴露的工夫把灌肠器灌满了水。
彭争此刻正浑身舒爽,把自己从上到下涂满泡沫,他想着快点洗完,一会儿到床上好好疼疼孟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