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吩咐送来的。”阿平低着头,有些唯唯诺诺的模样,心里却想着,等少爷玩腻味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是吗?你走吧。”语诺的另一只手在背后打了一个手势。
“怎么了语诺?”南宫逸很好奇的看着语诺,他是有让人送茶水糕点来的。
“这里面被下了药。”毒医谷出来的人,语诺不敢说自己鼻子有多精,但是这么一点东西还是能够闻出来的。
“什……什么药?”南宫逸拉着苏不归远离那个茶壶,害怕。
“春药。”
“是谁?不会是张钊吧!”南宫逸想了想他们也没有和谁有什么交流,唯一的就是张钊和张淑宁了。
“不知道,不过很快就知道了。”她已经让人跟过去了,刚刚那个手势就是。“现在能够换一个房间吗?动静不要太大。”
“去我的房间吧。”年瀚想了想,他也是订了房间的人。
“嗯。”四个人动作很小的去了年瀚的房间。
最后语诺守在门口,暗卫告诉她,阿平是张钊的人,并且阿平回去的时候,张钊正在和张淑宁说他给苏不归下药的事情,还问她要不要和年瀚生米煮成熟饭。
张淑宁是欣然答应了,该说些让张钊狠狠的折磨苏不归的话。
“你们好好守着主夫,我去去就来。”语诺嘱咐一顿之后就离开了,她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诶,你们看有小船。”苏不归他们就在房间里面没有出去了,房间的视野很开阔,湖上的情况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他们所在的穿是真的很豪华,三层的豪船。
旁边有一艘舟,磕碜的不行,感觉别的穿稍微快一点都能够掀翻一样。
“清音……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一艘小小的舟上面有六七个人,全部站着,吟诗作对,其实是根本没有能够做的地方,站着还能够省一点地方,闲的高雅一些。
这两天明湖的船根本不好租,就算只是这样破旧的小船也是费劲千辛万苦才租来的,而且价格高昂。
“虽然那日清音声泪俱下的解释了,可是真正知人事的男子哪里不知道,清音身上的哪些痕迹都是新旧叠加的,所以地位虽然没有一落千丈,但是到底不被真正的文人雅士入眼了。”年瀚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也只有这些做着才子佳人的梦的读书人才相信清音的话,可不是不切实际的话本看多了吗。”讽刺的味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