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压的地方压住了,还顶着,他咬牙道:“起来。”
楚千鹤不想起来,如此又停了几秒,元凛气的像抽死他,猛的将人推开。
被退开的人坐在地上也不起来,厚脸皮道:“它自己想起来……不怪我。”
元凛呵了声,“你不是喜欢跟着吗?”他恶狠狠的道:“这次从江南回来了,就给你割了。”
里头的听着就明白不无聊,富贵扬起了马鞭,轻拍着马屁股往右绕去江南。
如此一来赶了几日的路程,江南是个风景秀美,风土人情甚好,美人众多的地方。他们只来了两日,元凛就已然见到了形形色色的江南美人。
不同于北方,这里的女子矜持男子温润。想此,又将目光移向了楚千鹤,怎么这人身为江南人士,却看不出来半点该有的温润气质?
楚千鹤折了一枝梅,往元凛身前递:“怎样,江南不错吧?”
元凛看着那一枝梅眼角抽抽,他又不是女子,怎的还送他这种东西……
楚千鹤也不管元凛愿不愿意要,硬生生的往他身上塞了进去,“拿着,给你的,我去给你拿自己酿的花酿。”
他在马车中只是浅浅的尝了几口,尚未饱和,楚千鹤既然要给他拿酒自然就是好事。
元凛手里捏着树枝,眸子黑沉,却在看向手中的梅时,闪烁了该有的光辉。
二人在江南足足带了快满月,平平淡淡的生活却被骤然被打破,原因无他。
楚千鹤不知跑什么地方喝酒去了,回来带着一身酒气也就罢了,脸上还带着不该有的红,这不像是喝酒喝的,反倒像是被下药了。
结果回到府上拽着元凛不松手也就罢了,谁靠近都得凶一下,富贵为此被吓得差些离世。
“楚公子被下药,殿下你呆在这里不大合适啊……”富贵额上冷汗直冒,看着不撒手的楚千鹤脑袋瓜子都大了。
元凛微叹一口气,“没事,你且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人靠近就可。”
“啊……”富贵有些错愕,这孤男寡男的,其中一个还被下了药,“殿下,这……”
终究是怕楚公子被下药结果做出什么太过逾越的事来,到时候回京了他这脑袋瓜子不要就算了,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殿下日后还有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