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去外面经历一下。”苏与迟接过了白哲递过来的文件，认真地浏览。

“他在外面已经吃过很多苦了。”壮牛虽然没有跟苏与迟一起去接凌臣，但后来也听白哲说过当时凌臣的遭遇。

这样怎么还能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呢？

他是真的不能理解。

“深造，不是吃苦。”苏与迟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你们先出去。”

壮牛还打算据理力争一下，但被白哲一把抓了出去，办公室的门关上，安静了，苏与迟却点开了航班信息。

他还是没有将人保护好。

“凌！看这里！”风景优美的庭院里，一个黄头发的外国人正弯腰在拍照，而他的对面正坐着一个温柔的男生。

男生精致的面孔，显然是亚洲人，他靠在摇椅上，手上捧着一本书，温暖的午后，温柔美人，阳光，书和咖啡，岁月静好。

在黄头发男人喊了一声之后，他转过头看向了镜头。

抬眼的瞬间被镜头捕捉。

“ok！非常棒！”

外国人走到了美人的身边，给他看照片，“抓拍，特别棒。”

“嗯，很好看。”合上了书籍，上面赫然一个‘臣’字，他端起了以前偷喝过，但是喝不惯的苦咖啡，此时的他已经爱上了这个味道。

那熟悉的面孔，正是出国深造的凌臣，如今的他已经褪去了青涩，眉眼越发浓烈，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白净的少年了。

“简，这组照片拍完了，暂时我就不接了。”

简不太高兴，他坐在了凌臣的对面，拍了拍桌子，“好难得约上你，给个机会。”

“我们已经合作过三次了。”凌臣丝毫让步都没有，哪怕对面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同学，他拿上书就要走，但是被简喊住了。

“凌，我之前说的”

凌臣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来，“简，i' not gay。”

他潇洒的离去，独留简在原地发愣，他是在调查之后才勇敢迈出这一步的，凌拒绝所有异性，也不跟同性好，但他每天都会关注国内的新闻。

特别是有关于苏氏集团的新闻，凌都会翻来覆去看好久。

简还有一次无意发现凌对着一张背影照发呆，而且那是一个男人。

“怎么？今天给简拍完了？以后还约吗？”陈久渝正在化妆，她现在是省心的不行，凌臣自己就能搞定，她只需要漂漂亮亮的出去赴约就行了。

凌臣躺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不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