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只能想办法让你改变主意了,说不定会跟你跟个一年半载的。”说完雷切斯特开了个玩笑,“我搞不好能成为跟踪狂。”

“你已经是个跟踪狂了!”

“……欸?是吗?”

“是啊。”安图恩翻了个白眼。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你非要做我的朋友,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地做一下。”这么说的安图恩,耳朵却悄悄红了一些,嘴角要勾不勾的。

“看起来不像是勉为其难的样子啊?”

雷切斯特还是一如既往地擅长把握话语的漏洞。他也不是想抬杠,就是忍不住自然而然地指出而已。

“……你再说一句我就立刻改变主意!”

雷切斯特连忙举起双手摆头道歉。

……也就是在这时,变故突然发生了。

安图恩的身体突然晃了晃,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白,他捂着胸口,蜷缩起身体,向下滑落。

雷切斯特大惊失色,立刻上去扶住安图恩。安图恩的身体又冷又烫,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了,不知所措地给安图恩擦冷汗。

“口袋里……”安图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药……”

雷切斯特拿了药给安图恩吃,安图恩似乎好了一些,却开始发热起来。雷切斯特拿不定主意,当下决定回去找教廷的人。

单单把安图恩放在这里太危险了,雷切斯特把安图恩背在身后,原路返回,却发现教廷的队伍居然已经离开了。按理说不会这么快离开,他抬了抬头看看天气,果然乌云密布。

……简直祸不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