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欧克欧的身体暗淡了下去,不再有声音传出来。
“安图恩……”雷切斯特想伸手摸一摸安图恩的额头看看退烧没有,但伸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手上都是不可描述的腺液,连忙缩回去,有些不知所措地问,“你现在感觉如何?有好点了吗?”
“……”
“我这次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所以不用帮我……”
“……我说了别吵我。”安图恩又重新把雷切斯特的头盖了起来,“在你昏迷的时候那把剑都告诉我了,不涉及下三路的接触终究只能让那把剑不至于开启自我保护机制,无法修复。……就当是互相帮忙吧,平时也有人这么做不是吗。”
“但是……”
“还是说你不喜欢别人碰你吗?”
“那是我想问的问题吧,你真的不要紧吗?不要勉强自己……”
“你也太啰嗦了,都说了安安静静地别动——”
“安图恩。”雷切斯特再次掀开衣服,把手往自己身上擦了擦,而后按住安图恩的肩膀,直直看着安图恩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在勉强自己?”
雷切斯特大体上来说面对安图恩几乎没什么脾气,能顺着就顺着,偶尔顶嘴也是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一旦雷切斯特坚持要做什么,安图恩就拗不过他了,从没在对峙中占过上风。
一次都没有。
“……”安图恩撇开视线,极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没有就好,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了。”
“才不是我想做的事。”
“那就别继续。”
“……总之你别动就是了。”安图恩不再和雷切斯特说话,再次握住了雷切斯特的性器。
雷切斯特浑身血液一滞,下一秒便疯狂加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