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只有不详的预感。

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老夫要是直说了,你可别又骂老夫是把魔剑啊,说实话老夫可不喜欢那种说法。」

“是什么?”

「让他的手或者腿或者洞当你+18的18+圣剑剑鞘就好。」

“你这魔剑!!”

「……老夫就知道。」

“简直难以置信,你要我玷污昏迷的安图恩吗?还是在他无法拒绝的时候!”

「就是得做到这种程度才行啊,或者换个差不多的,你把精液涂到他身上也行。」

“精、精……”

雷切斯特眼前一黑,甚至连斥责都说不出口了。

“我的精液还是伤药不成吗?!”

「你这家伙,吐槽的时候倒是意外地直白啊……不过硬要说的话,有了老夫的祝福,的确有那种作用哦?感谢老夫吧。」

“那我可真是谢天谢地,以后受伤了直接脱下裤子来一发,这样就算是最讨厌我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我真不愧是勇者了,一般人都没法这么勇敢地拉低道德底线。”

「也不坏吧?」

“能通过精液让认可勇者的到底是什么地狱也要拱手退让三分的世界啊?女神的眼泪都能变成洪水淹没这样无可救药的人类了好吗!”

「不喜欢的话做玩别的py也行,不过老夫觉得刚刚的提议大概是最保守的了吧。如何,做不做?」

……

……

最后雷切斯特还是屈服了,他坐下来,背对着安图恩,脱下了裤子。但在这种情况下,雷切斯特虽然能靠机械的刺激让性器半硬起来,却怎么也没法释放——他打心底抗拒,实在是没有多少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