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几秒,贺霁还是咬着牙坚定道:“是他骗我!”
父母都在旁边,顶着滕凇的威严贺霁也不可能推翻自己的指控,反正没有证据,他也不怕和滕颖之对质!
任谁都不会相信有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冒险,就连贺霁也是因为经历过上一世,知道自己不会死才吃下过敏原的。
闻言,滕凇神情未变,对陆伯道:“核桃酥还在吗?”
“在的。”陆伯立刻亲自去厨房从冰箱取了两份核桃酥来,摆在滕凇面前的茶几上,“贺霁少爷送医那晚吃的核桃酥我都保留下来了,这份是小少爷做完后遗留在厨房的,这份是贺霁少爷当晚吃剩下的。”
银质托盘里,两份核桃酥颗颗小巧圆滚,表皮确实洒了一层薄薄的花生粉。
陆伯指出是贺霁吃剩下的那份里,最上边是一颗被咬去一半核桃酥。
一颗也没比鹌鹑蛋大多少,显然是照着一口一个的分量做的,这么小的一颗,居然还能剩下一半。
滕凇从贺霁吃剩的那份里拿起一颗冰凉的核桃酥,直接在指尖捏散,即使在冰箱里冻了好几天,还是有一股浓郁的核桃香气弥漫开来,中间还夹杂着不少的核桃碎。
香酥的渣子哗啦啦从滕凇指尖洒在托盘上,到底是核桃酥还是花生酥,不用尝,此时看一看闻一闻就知道了。
舒狄立刻掏出真丝手帕递给滕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