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张一朔身上的瑕疵跟优点一样明显,郑远卿也有信心将他打磨到最理想的状态。

“那——”

这位投资人正想催促导演把人定下,话到嘴边突然被人打断了。

编剧皱着眉问,“等等,下一个是谁?”

副导演看了看名单,“虞白棠,代表作有……”

郑远卿轻叩两下桌面,笃笃声与敲门声重叠在一起,他扬声道,“进,开始你的表演。”

果真和乔舒昀打听到的一样,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亦没有提示,选哪段都可以,全凭个人发挥。

谢思君从未忘过昔日仇恨,走到如今的地位,他甚至不必开口,自有为了巴结他的人故意找他们的茬,随便安个罪名处死。

第一个人挨板子的时候,谢思君亲自前去观刑。

坚硬的木板打在□□上啪啪作响,直到下半身变成一摊烂肉,谢思君也没有多少快意的感觉。

举目四望,接触到他目光的小太监们噤若寒蝉,一个接一个低下脑袋,包括曾经相依为命的同伴。

他见了他如同耗子见了猫,仿佛谢思君是什么可怖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