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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说话,但对我们特别温和,可能因为话太少了,平时没有表情的时候显得很吓人,不过熟悉起来就好很多。他就是我心目中外科医生的模板,效率极高,说一不二,手术做得超级棒。”

“那他为什么想离开医院?”

“很多原因吧。他身体不太好,这些年他的手术量是全省最多的,他说是职业倦怠,但我觉得都是胡扯!”

“什么?”

“我跟你说,他就是因为有后路,他是个书画家,在艺术学院兼职教授,我觉得他就是找到了更轻松的工作,不想在医院拼命了!”

“呃……也不好这么说。”

“就这么说!我生气!”

“好好好,你生气,你应该生气。”

“他找我谈这件事的时候,说最对不起的人是我,他特别想把我带到毕业,切!想你倒是带啊,不带了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对对对,他不仗义。”

“胡说!他没有不仗义!”

“啊?”

“他人可好了,李靖当时说想转重症,他立马就去帮他联系教授,那人在美国,他好说歹说劝他收了,还让picu的小杨主任手把手教他,有时候还帮他改论文赶进度,就怕他延毕。”

“哦,那是挺不错的。其实,这么一个业内精英,离开也挺可惜的。”

“是啊,如果不走,我们都觉得他应该就是下一任的大儿科主任,那他真的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科主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