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好听话,好可爱!心跳的速度像是刚刚做完了跳楼机,林序觉得自己要疯掉了,他终于从钢琴底下爬出来,改成盘腿坐在钢琴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霍钰成。
霍钰成也改了个姿势,从单膝蹲变成了盘腿坐,两人面对面坐着,恨不得看对方到天荒地老。
两人不知道傻乎乎地对视了多久,林序先开口了:“霍钰成,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霍钰成的梨涡漾起深意:“我也是。”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很早之前。”
“很早是多早?”
“你弹即兴的时候。”
“就是那一天?”林序笑得眉眼弯弯。
霍钰成肯定道:“就是那一天。”霍钰成看了林序一个星期之后的那一天,他们第一次说上话的那一天。
林序说:“我也是,你跟着我的音乐跳完那支舞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虽然好像有见色起意的成分,但无可否认的是,那支舞跳进了林序的心里。一个人在做既热爱又擅长的事情之时,身上的魅力能有千公斤重,重到足以砸进精神共鸣的人的心里,产生更深的灵魂震颤。
林序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一见钟情?哦不对,应该算是一曲钟情,一舞钟情。”
霍钰成说:“算。”
“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为什么不跟我表白?”林序想到这个问题,“如果不是我跟你表白了,你是不是会藏很久很久?”
霍钰成十分无辜:“早在你跟我表白之前,我就已经跟你表白过了,两次。”
林序傻眼了:“哪两次?”
霍钰成说:“第一次,是我从俄罗斯回来后,在你面前跳了天鹅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