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也提到过要晏青溪与自己成为对方养料的事情。

——当时时昭琰满心满眼只有自己师兄，自然不会去想那么多，事后回想起来，总能猜出几分端倪。

之前被抓走的有灵根的弟子，想来也是做了“养料”。

至于是怎么个做养料法，时昭琰也不太清楚。

因为从照雪城救回来的那群人都没有受伤，所以也无法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郁长老叹了口气，“不过我也没想到，我们朝暮门竟然也成了他们的养料。”

什么？

时昭琰愣住了。

怎么又和朝暮门扯上关系了？

难道是……

只是郁长老忽然收到了一张传信符，似乎有什么急事，就未同时昭琰解释什么。

他以为晏青溪已经把外院阵法一事告诉了时昭琰，如今便不需要再多费口舌了。

时昭琰一头雾水，但郁长老已经离去，他也没办法再问了。

而且……

不知道为何，时昭琰总觉得此事似乎与晏青溪瞒着自己的事情有关。

胡思乱想之下，他下意识将手中的梦魇香碾碎，一时间，那股香灰味愈发浓郁了。

罢了，先不想这些。

时昭琰将那梦魇香扔去，又仔仔细细地洗着自己的手，以防身上沾了这股味道。

如今还是晏青溪的心魔之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