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倒吧。”厉海一手一个把俩人按回坐椅:“我去买几张票而已,咱们等会儿去看她唱戏。”
他希望和温纶聊一聊,但又不想打草惊蛇,毕竟自己也没啥真凭实据,思来想去以戏迷的身份和对方见面最自然。
但是到售票窗口一问,人家却说今晚不唱京戏,是西洋歌舞表演。
“啥?你们这不是戏楼吗?”厉探长挺腰仰望戏楼招牌。
售票员:“阿拉是新式戏院,表演内容很丰富的,您要是不喜欢西洋歌舞,可以买明天的票,明天是传统戏曲。”
厉海追问:“明天有哪些角儿登台?”
待确定明晚登台的演员里面有温纶,厉探长才掏钱包买了三张座票。
可惜这场戏到底也没看成。
不仅戏没看成,连冀姝好和齐鸿宾的喜酒他们也没喝上。
厉探长原本打算第二天早上先去巡捕房签到,然后十点多钟带霍振庭、范筹去大饭店喝喜酒。
下午回巡捕房休息一下,再签个考勤,过班刚好来水月局戏院欣赏传统戏曲,顺带和温纶见一面。
找机会和对方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套一套“小师弟”的事情。
可是翌日清早八点半,当地治案所送案卷的警员比厉探长还早一步到巡捕房,说夜里有辆汽车在黄浦江边着火,车里面有一具烧焦的尸首,无法辨别身份。
不过汽车属于八达租车行,车行少东巩才英说他昨晚将那辆汽车借给好友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