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筹:“嗯嗯。”
厉海:“有连洲女朋友前车之鉴,我猜温老板那个投河的女朋友,不是因为盛祺福投河,就是因为盛祺福跟温纶分手。
所以温纶肯定是给那名女子报仇。”
范筹点头:“我也这么想。”
厉探长怒斥:“你都想好了还问我干啥?神经病。”
范筹辩解:“昨天咱不是说她负心薄情来着嘛,今天形势有变,再跟您对一对思路。”
厉海放下瓜子提壶用热水浇一遍茶汤冲洗杯盏,同时攒眉略作沉吟:“范筹,你去对面找他们班主问问,温纶有没有介绍她师弟来水月局登台?有没有人见过温纶从前春喜班的师弟?
但是不要惊动温纶本人。”
范筹点头,放下瓜子起身离席。
大约十分钟后回来对厉海说:“没有,班主说从没听温老板提过她师弟。”
厉海把一杯斟好的茶水给他递过去:“水月局是新潮戏班,有点像电影公司,爱签成手、捧新人。按理说温纶师弟如果是为了她跑出来,应该来投奔水月局才对。”
范筹会意:“是这个道理。但是他没来,甚至就此消失,而温纶说她女朋友因为跟她分手投河了……”
厉海:“所以师弟和女朋友会不会是一个人?”
范筹不解:“如果是一个人,她为什么非要说师弟是女人?难道她真搞不清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