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大夫点头:“初步来看是这样,他身上除了鞭伤,没有其他特别严重的伤痕。而且鞭伤也都不算很重,打得很密实,但没有破皮流血的地方,很可能是活活疼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可能被折磨了三到五个钟头才咽气。
所以火华哥和局长才会猜测死者是死在他个人古怪性癖上。
有些人就喜欢被打,被虐待,腚眼儿里塞东西,也像是为了获得性快感。”
厉海耸眉仰脸加入讨论:“如果他不是自愿的,有没有可能是在三四个钟头里连挨打带害怕,活活吓疯了?”
李木匠:“我也这么想,所以他现在才变成个疯癫鬼。”
厉江:“那就是恶意虐杀。重点查哪些人和他有深仇大恨?”
李木匠慢吞吞举起只手,谨慎提议:“长官,要不让嗯试试‘走阴’?他既然说不清楚,嗯兴许能‘看’些东西出来。”
厉江长吁短叹:“试试吧。要给你准备‘法坛’不?”
李木匠讪笑摆手:“不用恁麻烦,嗯只要个水盆、笔墨,再来几张黄纸就行。”
卓法医立即自告奋勇:“我来,我带你去找东西。”
他说着走到李木匠跟前,顺势挽起对方手臂:“您回头教教我啥叫‘走阴’,我也是跟死人打交道的,咱俩其实算半拉同行。”
李木匠满脸难为情,忙不迭摆手:“那可不敢当,不敢跟您攀同行……嗯其实是个木匠,跟乡野村夫学点小手艺,未必管用呃。”
等他俩离开,酒店房间里只剩下厉家兄弟俩和霍振庭。
厉江移步到沙发落坐,略作沉吟后对他弟开口:“你如果想做一名称职警探,还是要学一学正常的侦查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