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过足飙车瘾,肾上腺素也跟着飙升至满格,不仅车骑得快,连走路都虎虎生风。
他俩轧着饭点儿进家门,跟神情恹恹的厉太太形成鲜名对比。
母子俩俱是一愣,厉太太好奇:“哟,你这是干嘛去了?这么开心。”
厉海不明所以,回话略显迟疑:“带庭庭兜风去啦……”
正想问母亲为什么事不开心时,厉江携夫人走进餐厅:“哎?爸还没回来?”
厉太太嘴角上弯但笑意未及眼底:“下午来电话,说陪切利亚逛拍卖会,要晚一点回来。”
“哇,又逛?那不是要半夜才能回来。”
厉海满脸惊诧,他额娘大抵也是因为同样原因不太开心。
厉江带媳妇儿在餐桌边就坐,满脸无奈数落胞弟:“还不是因为你?父亲原本从不逛拍展,偏他拿一回入场券出一回事,为避嫌将来怕是经常逛一逛,逛得多了,总不至于次次都出问题。”
厉海拍大腿:“哎呀!你这么一说,以后我也要常进拍卖行逛一逛,下周我陪额娘去拍两件首饰。”
厉太太顿觉释然,同时又对先前猜疑丈夫与切利亚友情十分羞愧。
说到底她仍是位普普通通的深宅妇人,无事时胸襟宽广,但无论何时关注丈夫动向那条神经都是最敏感而且脆弱的。
不过只要把话说明白,厉太太整体来说仍是位性格开朗豁达的女子,开开心心带家人用餐,餐后聊聊家常就让孩子们回房,叮嘱大家早睡早起,尤其重点关照厉海,叫他早上尽量起来和家人一起吃早饭。
厉海连连点头,说明天要出差,肯定早起,等下回屋洗洗就上床,分秒不敢耽搁。
他和霍振庭也确的是回屋洗洗就忙不迭躺到床上去,但关灯后却未必马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