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落坐,费尔斯通夫人叫仆人把他们早上自己烤的小饼干拿一些出来,请厉海等人就饼干品尝她亲手泡的玫瑰花果茶。
霍振庭刚刚在茶楼已经吃饱喝足,此时看见小饼虽然喜欢,但有心无力。
拿起一块在鼻子底下闻,说:“好香。”,然后像只大型啮齿动物一样进食,用门牙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往下嗑。
厉海乐不可支绕一条手臂到霍振庭身后搂人腰背:“庭庭你喝点茶吧,甜的,好喝。”说着捏起玻璃茶盅送到霍振庭嘴边。
他故意把放在霍振庭背后那只手往下滑两寸,摸在霍振庭屁股上。
霍振庭被他摸得痒痒,哼一声笑出来。
厉海放下茶盅掏手帕给他沾嘴角水渍,笑吟吟调侃:“你喝水就喝水,笑什么?”
霍振庭:“庭庭痒,就想笑。”
“哦……”厉海拖长语调,黏乎乎开玩笑:“庭庭你很怕痒呀?那你这么爱笑,是不是因为别人碰你一下,你就痒呀?”
霍振庭听不出来厉海在跟他开很下流的玩笑,他认真回想,好像也没谁像厉海这样刻意挠过他痒痒,所以一时答不上来问题。
厉海一只手勾着霍振庭腰臀,时不时摸一把,他一摸,霍振庭就忍不住发笑;俩人腻腻歪歪很没正形。
费尔斯通夫人目光狐疑瞥他俩一眼,神情略显尴尬。
厉海这副德性十分失礼,但犯不着他老爸的情妇来管教。
况且这位男爵夫人也是自持有身份的人,看不惯,她就少看两眼,决不会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