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说不了话……”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发出,释燃被打断,他微怔后又恢复微笑,像蛇一样伏在释惟后面。
“啊,我忘了,释传你能说话。”
其实释燃笑着的时候说话的声音非常好听,某种意义上他把健康时释传学到了八成,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模仿过。
但这种模仿根本就没任何意义,对谁来说都是一样。
释传不会一边笑着一边做残忍的事情,释燃也没办法永远克制自己的本性。、
他扬起眸子,眼眸中是一团烧在冰川上的火焰。他问释传:“那你先前为什么不说话呢?你做这么大一盘局,不惜把你爹都送进去了不就是为了和你姐姐见面吗?”
释传缓缓抬手,他缭乱地用指缝插到操纵杆上,不管不顾地往前开。
挛缩脆弱的指节在外力的作用下不自然地扭曲在外,微弱神经将痛觉传递至大脑,释传脸色比过去的几个礼拜都要难看很多,额角上狼狈覆了一层薄汗。
汗珠和苍白的脸让释传的眼睛看起来亮得骇人,他一边往前,一边沉着声音对释传说:“我做了什么你全都看到了,理所当然的你做了什么我也知道。所以释燃,从这一刻起,你最好把手从我姐的身上挪开,不然我不敢保证你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凑到释惟面前,释传松开了怼在操纵杆上的手,再努力挪向释惟的时候他的小拇指已经扭曲着往下垂,每次挪动都会不受控制的颤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