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宋寄,好像已经从先前的震惊错愕中走了出来,只不过眼睛还红红的,他抬起头问:“怎么了?”
大抵是担心释传情绪过于激动身上哪里不舒服,还打算坐起来检查释传的周身,刚起身就被释传悉悉索索地伸手拦了下。
“没事,”释传笑了下,被窝里的鸡爪子反着蹭在宋寄的身上,“就是……”
说到这里释传又闭上了嘴,不晓得要怎么开口,抿着嘴巴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只苍白地笑笑没接话。
在一起太久,宋寄当然懂释传想说什么。
有些话对释传来说太过矫情,他向来不愿意说。又或者说,不愿意当着宋寄的面说。
宋寄眨了下眼睛,“就是突然想我心疼我?”
对上释传恍神的眼睛,他也咧开嘴角笑了下。索性坐直盘腿在床上,然后缓缓将释传的手拉起来贴在自己脸上。
他没有执拗地将释传的手指捋开,而是就任释传的手蜷着,带着一点点凉意贴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
“我其实一直都挺作的,小的时候变着法儿地想让你看到我。现在也没变多少,想你多心疼我一点,想你无时无刻不想我牵挂我。”
因为肢体的牵动,释传不得不侧着身子向宋寄那边够过去,姿势略微扭曲,但还算好,还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
确实是挺作的,从小到大叽叽喳喳在眼前跳来跳去,眼里除了他外也看不进去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