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真因为简单一个长得漂亮,释传又觉得自己不可能记挂那么多年。
宋寄又往下问:“喜欢我听话?从小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从来没有违抗过你的时候。”
他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释传的额角,“可这明明是我喜欢你,因为我喜欢你、崇拜你,所以我听话,不愿意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这个不成立的,换了别人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也会对那个人这样。这个特权,不仅仅是针对释传你的。”
释传发现宋寄亲吻他的时候总会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为脸颊投去一道阴影。看起来虔诚又认真,非常自然,非常让他想把时间凝结在这一刻。
低头的时候刘海跑进了宋寄的眼睛,他伸手往后捋了一下,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释传这才发现宋寄的额角有一条小小的疤,感觉是新添的,现在还翻着粉色的新肉。
宋寄一点都不在意释传炽热的凝视,接着替释传总结。
“就像我缺钱的时候,你刚好出现了,所以你三十万能买走我。但那天如果不是你,是另一个对我青眼有加的出现,只要他肯出这笔钱,我也会跟他走。”
“你敢!”释传下意识地打断宋寄,生气地吼了回去。因为太激动,他咳了两声,脸立马从苍白变成了潮//红//。
这一咳身体又痉挛起来,好像他的手不是被宋寄握在掌心,而是搭在了个高压电源,一直不停地抽搐着。
这样程度的痉挛不算严重,宋寄只帮他把四肢摆好,弯腰替他压着身体不让他摔下床就行。
就是痉挛过后,肯定会失禁。几天下来,宋寄早就习惯了。他掀开被子,替释传将余尿,换上新的尿不湿。全程噙着笑,没有一点厌倦或者不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