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他从盘子里捏起块杏仁酥,递到了萧辞的嘴边。

犹豫了一下,萧辞还是咬了口那块喂到嘴边的杏仁酥,他忽然抬眼,颇有深意的凝视他的双眼。

“说吧,你想看什么?”

宋行舟从怀里抽出一封信笺,咕哝着递了过去。

萧辞疑惑的看了看那封信,接了过来,展开。

密信是钱庸且写给宋行舟的,要他在书房里寻找与陈云远有关的奏折,并且将内容誊抄给他。

萧辞将信折好,抬眸,“为何给本王?奏折本王已经给你看过了。”

“不不不。”宋行舟摇晃双手,“我是来投诚的。”

“投诚?”萧辞饶有兴趣的看着宋行舟的眼睛,他今夜是沐浴后来的,湿漉漉的头发还带着水珠,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宋行舟凑近了几分,盯着萧辞的眼睛,突然毫无征兆的将手腕贴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

萧辞下意识向旁边挪了下,“你要做什么?”

宋行舟将手腕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笑:“你好香啊!”

“这样我们就是一样的味道了!”

萧辞皱紧了眉头,目光极其复杂的落在宋行舟的脸上。

她就这么喜欢自己吗?

正在胡思乱想着,段灼脚步匆忙地跑了过来,“王爷,军报马上就送进内阁了!”

萧辞视线从宋行舟的雪白手腕上收了回来,摇着轮椅就向外走,行至门口突然停下,转头问:“王妃真心想投诚?”

宋行舟向前走了几步,蹲下:“比钻石、不,金子都真的心!”

他刚沐浴,里面穿得是一条开胸极低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