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忍得了脏,随你。”
不错,之前楼芷在地牢里兴致勃勃的说着的如何如何折磨那太傅和叶御史都是糊口邹的,偏生他说的那般细致,根本察觉不出那些只是他临时脑子里冒出来的。
其实若细心一些自然也会发现,楼芷提到的那些场景,无论是剥皮还是放蚂蚁都是楼芷这个洁癖无法忍的,就连折磨叶太后,这么多天过去,她的身上的伤口也是尽可能的在外面看不见。
当然,精神一直紧绷且还有肉体上的折磨,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些。
那太尉倒是此刻还好好的跪在万寿宫门口和一众臣子叫屈呢,至于叶御史,就凭他是叶太后母族这一点,幕少艾头一个收拾的便是他,一家子尸体都不知道被那只野狗给叼去了。
倒也不算是完全诓骗那叶太后了。
不过,此番的收获倒是不小,至少,他要找的东西是确定了。
这几天他几乎是翻遍了所有可能藏那密旨的地方,却是一无所获。哪里想得到,那老太婆会把东西给那人。
周景阳!这颗废掉的棋子还有用处呢!
不过两日,那日前去万寿宫的老臣,以太傅为首一大半儿都或是重病、或是出了意外,总归是连朝都上不了了,其余剩下的几个见大势不妙,也都消停下去,比起谁当皇帝,他们更在乎的还是自己的饭碗和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