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权贺也瞪大了眼睛,立即脱口而出:“师兄,咱们可以回帝都做缝合术啦!”
虽然信上没说让权贺参与,不过权贺知道,肖月在哪儿,他就在哪儿,肖月做手术,他就打下手,这事儿离不开他!
流云医圣急了,他一把夺过肖月手里的信,气得直吹胡子,瞪着眼睛怒声道:“这、这与你们无关!老夫是你们的师傅,是这流云山的掌门,我说谁去就谁去!”
“师傅!信上明明说让徒儿去,你去了,新师傅说不定还要来信再让徒儿去,你一人回去也没用!”肖月也来了脾气,他天天在山上,反反复复就是那些医书和药材,偶有上山有医问药之人,他也要给其他师弟机会,让他们诊治。
肖月早就在山上呆烦了,他要下山!
见流云医圣毫无余地的架势,肖月也不废话,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也开始收拾起行囊了。
权贺年纪大,见的多,明白了肖月的打算,也星即刻回了房间,将能回带去的都打包带上。
“权大夫,你们这是、要出远门啊?”一直留在流云山打杂的吴天看着几个忙忙碌碌,心有不安的问道。
权贺也不隐瞒,“对啊,回帝都,柳姑娘来信了,让我们回去。”
他说着,忽然停了动作,一脸期待的看着远方,“想来老夫离开帝都也有些日子了,还真是挺怀念的,也不知如今帝都变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