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他继续说道:“也不知他们做了什么,钱家的表小姐昏迷了那么久,突然间就清醒了。不过却像疯了一样,顶着一身的臭味儿在院子里乱跑。”

“说来也巧,平时钱家人对这位表小姐都是不闻不问,昨天大半夜的竟是去了不少人,不仅有姓钱的和他夫人,连同他府上的二公子也去了。”

“你说若是表小姐疯了倒是有情可原,毕竟昏迷了那么久,谁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可是疯的不止她一人,当时屋里的那些人都像中了邪似的满院子乱跑。”

“咱们的探子回来说了,整个钱府就像掉进了茅厕,熏得人能把三天前的饭都吐出来,当时整个钱府都闹翻了天,也幸得今日下雨,否则附近的宅子恐怕也要遭殃了。”

蛇心听得认真,却也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一家人说疯就疯?

隐约中,他总觉得这件事何柳如眉的那瓶解药有点儿什么关系,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如果那瓶解药是假的,潜伏的表小姐又怎么会醒?还是说明他们的解药好使。

“后来呢?”蛇心问道。

雷鸣将烧开的水端了下来,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后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这不是刚听说完这些消息就跟着主子过来了嘛。行了行了,咱们赶紧回去看看吧,柳姑娘身边没个能使唤的,到时候主子又生气了。”

这边的柳如眉安顿好那位老者后,给他细细的把了把脉,又认真的观察了他咳嗽的症状。

在缺少检查设备的古代,判断相似的病症的确很困难,不过柳如眉初步判断,这位老者并不像是肺结核,也就是众人所说的肺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