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夏凉小憩着星星点点的漫天萤火,
有秋香缱绻着沾满情思的枫叶红,”
沈芜弋撑在石椅上的手指被拢在干燥温暖掌心,左手中指的指根被缓慢地摩挲着,一下又一下,极具暗示性。
“有冬雪采撷着春天寄给它的红梅情书,”
“宝儿,”余暮渊低声温柔,眸光闪烁,“我真的好幸运。”
“构成了我对你的怦然心动。”
只因我遇见了一个万里挑一的灵魂。
一个不算番外的番外
假如按照现实向来走剧情的话
我又做梦了。
我梦到自己又一次回到高中的那场运动会上,看见了许多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耳边是广播里发出的细微滋滋声和周围直蹿云霄的尖叫欢呼,眼中是随风飘扬的彩旗、一半的澄澈天空、一半你看不见眼睛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