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展枫愣愣地，“你知道你昏睡了多长时间吗？醒来就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杨慧感觉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改口纠正道：“不是，我只是……哎呀……我就是说不明白。”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嗯？”陈展枫看着低头不敢看他的杨慧，明知故问道：“说什么？”

“……”

见杨慧这副维诺的样子，陈展枫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心疼，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试图让杨慧放下自卑最后却加重了她的自卑，是不是他太不明显而适得其反了？

“我想说……”最后杨慧还是决定鼓起勇气，抬头看着陈展枫说了出来，“我想说怎么感觉一觉醒来……你好像变得更关心我了。”

陈展枫静了片刻，杨慧坐在病床上是不是抬头看她，他没有选择直接回答她，而是开门见山地反问道：“你是不是一直喜欢我？”

杨慧愣住，没有反驳。

“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

“……”陈展枫再次抬头看着她。

“我只知道好多年了。”

一个人默默地，喜欢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