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和翡翠也通红着眼睛,原本是想将娘娘扶起来,听见主子那痛彻心扉的哭声,她们也控制不住,站在一旁跟着哭了起来。
当夜,徐语棠就让玛瑙和翡翠将嫁妆清理一遍,然后将挂在墙上的那炳越女剑精细的擦拭了一遍,这才早早的歇息了。
至于陈慎,前殿早就传来话,说陛下忙于政务,就不来后宫了。
过了半月,张太医也不开补身子的药膳了,而是喝着那安胎的药。
当夜,寿安宫就延请了太医,说是魏太后有些疲累。
并且在陈慎和徐语言棠前去探望的时候,借着喝了药歇息了就没有见他们。
第二日午间之时,罗伊前来给她问安。
翡翠瞧着那聘聘婷婷的身姿,那用细绸缠绕着的纤细的腰肢,瘪了瘪嘴。
“罗嫔给皇后娘娘请安。”
罗伊目光瞧过那挂在墙上的绝世名剑,心下闪过一丝谨慎。
早就听闻徐皇后擅舞剑,称得上矫若游龙。
但舞剑和杀人剑却是两件事情。
不过,谨慎一些总是不为过,罗伊想到此处,等着坐在了椅子上,才开口道:“听闻娘娘最善舞剑,臣妾虽未见过,但是算是如雷贯耳。”
翡翠:“…”
玛瑙:“…”
这罗嫔以前没怎么注意过,如今发现这女子怎么说话透着一丝刻意矫揉造作的僵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