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宁坤宫的门刚开,这魏昭仪就和张贵妃别起了苗头。
“行了,这陛下爱顾哪位妃嫔,那自是哪位妃嫔的荣幸,但内心也不可焦躁,都是天家的人,也改学会一二宠辱不惊,没得显的张狂,丢了天家的脸。”
徐语棠各打五十大板,就让这陈慎的小妾们各自回了家,吵吵闹闹的,厌烦的紧。
“玛瑙,去,请张太医来,给本宫把把脉。”
徐语棠换下了有些繁琐的便服,懒散的倚靠在描金螺钿塌上想了想,还是吩咐道。
“娘娘是身子那里有些不爽利吗?”张太医进匆匆到宁坤宫,还未来的坐下,就问道。
“那倒是没有。”徐语棠未着眉黛的脸上素白秀丽。
犹如葱管的手指轻轻挥了挥,屋里的丫鬟全部退下后,这才对着张太医说道:“那药现在停了,可对怀上子嗣有碍?”
张太医闻言,身子猛地一震,倒是未说话,一脸慎中的先把了脉,然后才说道:“娘娘自来就体寒,当初要吃那药,下官就不建议,如今娘娘想通了,这自是好的。”
徐语棠目光期待的看着张太医。
果然,张太医继续说道:“如今娘娘想怀龙嗣,虽那药对身子无碍,但娘娘自个儿身体还是需要将养。”
等着张太医写了养身子的方子,玛瑙才送着离开。
是夜,御书房。
一个小太监,悄无声息的进了书房。
坐于龙椅上,一身黄袍便服的陈慎随手拿着奏书,目光落于纸间,声音冷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