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开支最近也告急了,不卖画恐怕自己吃不上饭。
余勒浏览了余氏公司情况,股票已经严重下跌,更有悔恨买了余氏股票的跑来公司闹事,来找余承昌要个说法。
然而比起余氏,萧氏也不见得好多少。
余勒管不了那么多,要收拾余承昌的烂摊子也得让她自己吃饱喝足精神气好了以后再管。
余勒再一次带穆思琦来了她的画室。
穆思琦一边帮她搬画一边问她:“萧珂顺公安部怎么处理?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哎……”余勒拍了拍满是灰尘的手,“我只能给他吃点苦头,他家里有背景,怎么也不会轮到坐牢的地步。”
“那不能吧?你都有他的录音证据了……”
余勒忙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穆思琦身边:“思琦,这个世道呢你还不是很了解,等你入社会久了,和各层面的人接触多了,就会知道从来没有绝对的公正可言,不是所有人都能完全伏法的,事情本就变换的太过频繁,这是个看脸看背景的世界,钱,背景,关系缺一不可,三者合一就是王法。”
“所以说如果我有一百个方法让萧珂顺坐牢,他就有一万种方法逃避责任。让他是些苦头吧,其他的事交给警察处理。”
她不是很想让穆思琦出手她的事情。
余承昌和萧珂顺是个疯子,是个野兽,她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发疯伤了穆思琦。
其实余勒说的穆思琦也懂,有钱就是王法,这些她早已在高三那一年在邹雨的事件上体会过一次了。
多说无益,余勒现在也不大乐意谈这些事,穆思琦闭了嘴,继续帮她整理画。
等这间画室都整理得差不多了,穆思琦才注意到最里面那间,余勒一直小心翼翼盖着的,尘封很久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