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他的对面就是与我为敌，你想好了。”

云灼华冷冷的看着苏婉，语言之间满是冷漠。

如若不是长公主早年对他有恩，他也不必一次次放任她这样侮辱素姬。

这是最后一次。

苏婉的身子一抖，她颤了颤睫毛，莹莹泪蓄满了眼底，她望着云灼华轻声道：“你到底娶不娶我。”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做到那一步，这是她长这么大唯一爱过的男人，她不想把他让给别的女人，更何况……那还不是个人。

苏婉透过泪水冷冷的看了被云灼华保护在一旁的素姬，那一身大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

如果那是她的话……该有多好。

“不可能。”云灼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紧握着素姬的手，力道极大仿佛融入骨血。

“她会是我唯一的妻，从此不再纳。”

话毕，苏婉的泪水像是承受不住重量般砸了下来。

“好，这是你选的。”

“这是你自己找的！”

苏婉说完就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她退回到云冶袅的身边，身子颤抖，哭的不能自已。

盖头下的素姬神色一动，她目光定在二人交缠的手上，目光柔软又温和。

“真是凄美卑微的爱情。”云冶袅轻轻地感叹了一声，好颜色的面容挂上了一抹愁绪。

“郡主你放心，今日过后，他就会真正的，属于你一人了。”他轻声安慰着苏婉，语言诱惑。

苏婉定了定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微红的眼里满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