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戏?钟时溪还想再问,但是看季修一开始没有说明白,摆明了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的样子,想了想,还是没有再追问。
反正到了地方,自然也就知道了。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处清静眼熟的建筑不远处。
清静是因为这个地方很少和普通市民打交道,眼熟则是因为大多数市政府建筑,总是有异曲同工的相似。
而在建筑前,一个形容狼狈的男人抱着纸箱,纸箱里装满了日常用品,从台阶上走下来。
钟时溪惊讶地问:“宁元良怎么了?”
季修语气平平淡淡,摊了摊手,满脸清白无辜:“他搞砸了拆迁案,又因为一些伤心事,借酒消愁了几天,旷工无数,还被派出所拘留……最重要的是,他的前妻同事有了新男友,他和人打了一架,才知道对方是小领导,接着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短短一句话,却道出了种一波三折的曲折感。
钟时溪扑哧笑了,伸手轻轻拍了季修背脊一下:“你说话正经点,别老是逗我笑。”
季修于是也露出一笑:“走吧,回家,下次有好戏,再带你出来看。”
钟时溪应了一声,车子启动,从宁元良面前划过。
她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宁元良狼狈又可笑的样子,唇瓣微勾。
没人知道,二胎政策开放之前,宁母逼她生二胎,甚至提出过将宁柠送给乡下的穷亲戚养,免得让她的宝贝儿子受牵连没了工作。
现在好了,不需要谁的牵连,他们的宝贝儿子已经没了那份耀武扬威的工作。
真是让人想想都神清气爽。